第一章（3） (第2/2页)

  「错了。」?幻眯起眼看着她，语气轻飘飘的，「又是数字。」

    宁抒泉猛地抬头，瞪着她：「不可能……我……」

    「怎麽了？」?幻靠近一些，语气却依旧平静，「怀疑我动手脚？」

    宁抒泉哑口无言。她想抗议，但对上对方那双冰冷无波的眼睛，一切声音卡在喉头。

    「两胜两负。」?幻将y币再度抛起，「最後一次。」

    那枚小小的金属在空中飞旋，如同宁抒泉最後一丝命运的赌注。她盯着它，整个世界彷佛都静了下来。

    「人头。」她低声说，这次像是在求。

    ?幻没有立刻揭开手掌，而是低头看了她一眼，眼神像是在欣赏某种被剥皮後仍试图挣扎的猎物。

    她慢慢移开手——十元的字样闪闪发亮。

    宁抒泉脸sE瞬间刷白，像是整个人被cH0U乾力气，靠着吧台摇晃了一下。

    「这场赌局，是我赢了。」?幻说，语气里没有胜利的欢愉，只有早已预知的平静。

    「……不……不对……我……」宁抒泉想说些什麽，却发现自己的声音颤得不像话。

    ?幻靠近，像是宣判一样说：

    「大医生，两条路。」

    「一，离开，继续还债还到你崩溃；二，自己走进後面那间房，跪好，让我来帮你处理这一切。」

    她话说完，没有多留一秒，转身走向酒吧後方。

    她走得从容，背影却像是深夜里吞噬人的黑雾。

    走入那片昏暗之前，?幻语气轻得几乎听不见：

    「跟我们这种人赌……你输的从来都不是运气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