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1章 (第3/22页)

泽寒身体一僵，握着笔的指节泛白。

    他太靠近了。近到他能闻见沈惟谦身上淡淡的柚子洗发精香，还有那种乾净男孩特有的体温。

    「你画得太严谨了，这是城市记忆，不是建筑制图。你应该画出‘温度’。」沈惟谦一边说，一边在草图上随手加了几笔，看似随意，却意外地生动。

    季泽寒看着他画的那个模糊却温暖的街景，心跳不争气地漏了一拍。

    「……我会调整。」他低声说，避开那双眼睛。

    沈惟谦没再追问，只是忽然笑了：「你是不是不太会应付我这种人？」

    「什麽意思？」

    「就是太主动，太直白的人。」他眼里藏着狡黠的光，「你总是一副冷静的样子，像是什麽都不放在心上，但其实……你在逃。」

    季泽寒抬头，眼神和他对上。

    「我没在逃。」

    「那你现在看着我，说你一点都不在意我靠近你。」沈惟谦说得很慢，语气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温柔强势。

    空气仿佛凝固了。

    季泽寒沉默了很久，终於低声说：「你靠太近了。」

    「但你没推开我。」

    沈惟谦笑得像是赢了场战争。

    这场对话没人提起结论，但从那之後，他们之间的距离，明显近了。

    段落四：梦与现实的交错，谁先沦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