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：雪停之後的心跳与痕迹 (第2/4页)

的伤势而偏了一侧，x口的缝隙短短闪开。凯恩脚步一错，长剑斜斩，钢铁的剑尖狠狠切在勒痕交错处。火星飞溅，绳索崩断，散出一GU刺鼻的药味。

    「现在！」凯恩喝声落下。

    艾莉娅抬起手，光从掌心铺出，像一层透明的薄膜，紧紧覆在空气上，锁住巨兽的前臂。牠的吼声在挣动中被撕碎。凯恩立即绕到牠身後，剑锋挑断颈侧最粗的一条皮索，伤口渗出黑紫的浓Ye，在雪上冒起白烟。

    黑龙压低身躯，前爪扣地，再度咆哮，声浪震得雪雾倒卷。巨兽被迫半跪，最後整个身T垮下，沉进雪里。

    四周再度恢复Si寂，只余下风声掠过松针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副官和两名士兵上前，把倒下的巨兽翻过来。近看之下更骇人——暴龙般厚重的身躯，此刻躯g仍在cH0U搐，皮肤裂缝间渗出黑sE浓Ye，像是在流脓而不是流血。

    凯恩蹲下，用剑尖挑开牠背脊的残骸。铁片并不是护甲，而是被y生生钉进血r0U里的碎铁，边缘早已与骨刺长在一起。缝隙处黏着黑胶状的东西，散发出刺鼻的药味。

    「这不是自然的野兽。」凯恩沉声说。

    艾莉娅忍不住靠近，目光落在牠x口。那里有一道y直的刻痕，线条交错成三角与圆弧，像是用冷刀直接划进皮肤。痕迹隐约闪着灰光，彷佛在x1收周围的火光。她的呼x1打乱，低声道：「这是……人为留下的符号？」

    凯恩抬眼，语气冷峻